“……”
我说累了,靠在他肩上,微微喘气。
他停下脚步,我以为他会说什么,谁知道只有轻飘飘的三个字。
“我知道。”
他掂了掂我,继续走。
我顿感无力。
算了,只要等到明天出去了,我们便再也不会如此纠缠不清了。
晚上,他不知道从哪抓来一只鸡,生了火,仔细烤着。
我干脆闭上眼睛,可架不住那烤鸡浓浓的油香味儿一阵一阵钻进我鼻子。
“吃吧。”
“你今天已经一天没进食了。”
陆洲白将半只烤好了的鸡递到我面前。
我的肚子很应景地叫了两声。
我不自觉地接过,脑子里想到的是,在我们从红莲镇离开,去往五岭山的途中,他也曾为我烤过鸡的。
路上走得匆忙,他准备的只有干粮。
干粮硬邦邦的,味道又不好。
啃到最后,我摸着肚子抱怨了一句,没油水了。
声音很轻,轻到我以为他听不见。
所以,隔日看到他手里抓住的野鸡时,我整个人就好像重新活过来了一样。
不止烤鸡,他还烤兔子。
我还记得,他调侃了一句,问我挑不挑食。
我摇了摇头。
我们狐狸不挑的,吃什么都好。
但其实我最爱吃鸡了。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所以,到了五岭山下,我的腰肉眼可见地胖了一圈。
我无数次的想,如果我当时不选他,是不是就没有现在这么痛苦了。
可现实是,当时天云门只有他下了山。多么千载难逢的机会啊。
错过了,下次不知道得等到什么时候了。
所以,如果重来一次,我一样会栽在他身上。
我感觉嘴里的鸡一点也不香了,又咸又苦。
他叹息一声,凑过来给我擦脸。
“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