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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归来,渣爹不要也罢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说着转身朝时妈妈使了个眼色:“时妈妈,你说,是你疏忽了办事不力,还是故意欺上瞒下,让大小姐受了委屈?”
时妈妈扑通一声跪下,磕头如捣蒜:“老夫人,夫人,大小姐恕罪,这次确实是老奴自作主张,没有按照夫人的吩咐办事。
是老奴鬼迷了心窍,一时糊涂了。老奴想着三小姐那些衣裳都是好的,又不知道大小姐具体尺寸,裁衣服难免会不合身,不如就先凑合穿,回了侯府再裁合身的,却没顾得上大小姐的体面。
老奴有罪,老夫人平日最仁善,还请老夫人饶了老奴这一回。
至于以往的东西,老奴真的没有贪过啊。还请老夫人明查。”
清虞嘴角带了些讥讽:“时妈妈真是好口才,特意强调祖母最仁善,若是祖母再惩罚你,岂不是要传出祖母不仁不慈的名声去,而我也要背一个刚回府第一天就不孝的名声?
你是大夫人身边的人,大夫人现在又管着侯府,怎么算你都应该求大夫人吧?你说呢,大夫人?”
老夫人也懒得看史湘云演,当初清虞的母亲夏侯婉,过世不过半月,清虞的父亲百里正弘就带着史湘云和一双儿女上门说要娶了她过门做继室。
还直接承认了两个孩子就是他们亲生的,说什么是为了不让人诟病侯府和史湘云,不让人说闲话,就对外宣布说她是前几年纳的贵妾。
她当时正伤心儿媳的离世,见他们这么不要脸,正室不承认,那史湘云不过就是一个见不了光的外室而已,她当时直接气的狠狠抽了那个逆子一耳光,自己也被气病了。
可她无力阻止,她只能尽量保护好清虞,最后还是把清虞送到了老宅……
想起过往,老夫人此刻的眼神冷得吓人,直接对史湘云说道:“此事你自己看着办,明日给我的虞儿一个满意的结果。
还有这些年亏欠了清虞的,该补的都补上,一分一厘都不能少了我的清虞,这是命令,不是商量。”
史湘云几乎要维持不住面上的神情,这百里清虞可真是伶牙俐齿,还有这个死老太婆,又不是侯爷的亲娘,不也是一个继室,有什么好得意的,在这里摆什么婆婆的谱。
可她不能失态,她只能恭敬地应道:“是,母亲,儿媳记下了,这就让人把时妈妈和这些年送东西的下人都带去红湘院问话。”说完就让人把时妈妈带走了。
随后招了大丫鬟春桃把托盘端过来,“这里面有一套珍珠头面和几样首饰,清虞你先拿着,明日我再给你添置一些。”
卫芳直接揶揄道:“那大嫂明日可别忘了,总不能让人说堂堂清平侯夫人小气吧?”
“自然不会,我都已经准备好了,这不是想着清虞刚回来,舟车劳顿的,回头直接送到清虞院子里更方便些嘛。”
史湘云说完不再跟卫芳扯皮,她担心再扯下去,她真的会失态了,她已经很久没有在这么多人面前这样丢脸过了。
其余人见这场景,也主动依次站起来和清虞打招呼。
“见过大姐,我是二房的百里清迩,在府里排行第二。”
先说话的这人,嘴角带着乖巧的笑,声音清脆如莺啼。
穿着一身浅粉色的长裙,裙摆上用银线绣着精致的蝴蝶花纹,外披一件月白色的纱衣,给她增添了几分灵动的气息。
头上梳着双环望仙髻,簪着珍珠珠花,还别着一只小巧的蝴蝶金步摇,衬得她娇俏可爱。
她那张脸与卫芳有几分相似,看上去却少了卫芳眼中的精明,多了几分这个年纪该有的纯真。
清虞嘴角带着温和的笑,“二妹,许久不见,我还记得幼时我们在一起玩过。”
“姐姐如今回来了,日后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妹妹心里一直挂念姐姐呢。”
清虞还没接话,旁边一个穿宝蓝色锦缎长袍,腰间挂着一块玉佩,头上插着一根白玉簪的少年郎就挤过来,笑嘻嘻地拱手行礼:“见过大姐,我是景泗。”
清虞客气地回了一礼:“四弟。”
一旁一个身穿湖蓝色长裙,梳着低髻,簪着金钗的妇人也拉着一个少年郎走上前来,脸上都是讨好的笑:“见过大小姐,妾是二老爷的姨娘陈氏,这是六少爷景潞。”
“陈姨娘,六弟。”
百里景潞穿着一身米色的长袍,微微弓着背,看上去有些胆小。
被自己的亲娘拉扯着,这才抬起头,怯生生地小声道:“见过大姐。”说话间眼睛只敢快速地瞟一眼清虞,便又赶紧低下头去。
陈姨娘和景潞说完,常姨娘又朝清虞见礼:“妾是二爷的姨娘常氏,见过大小姐。”
常姨娘穿着一身烟青色的长裙,只插了两支碧玉簪子,看着清新脱俗,看年纪应该也就二十出头,一副温温柔柔的模样。
清虞也淡笑着朝她点点头:“常姨娘好。”
这些姨娘有的清虞幼时见过,有的是她去老宅后纳进侯府的,光看表面是看不出来谁心里藏着什么心思的,回头还得摸清楚这些人的底细才行。
接下来的就是三房的了,
“清虞,我是三婶,这是你的七妹妹清柒。”说话的是清虞三叔的妻子冯秀琴,一张和善的面容,虽不算多美,却气质高雅,隆起的腹部十分明显,身着的浅绿色长裙更衬得她温婉端庄。
她身旁的百里清柒穿的是浅蓝色长裙,裙摆上绣了樱花,衬得她娇俏可爱,“大姐姐好。”
清虞回了一个晚辈礼,语气温和,“见过三婶,七妹,三婶这是有孕了?恭喜三婶。”
“是啊,已经5个月了,清虞你在外多年,受苦了,我给你准备了一点东西。”
说着让身后的秋菊端了一个托盘上前来,“这里是一对翡翠手镯、一副翡翠头面,还有2盒胭脂水粉,一对步摇,清虞你不要嫌弃,回了家,要是缺什么,跟三婶说,你三叔是做生意的,银钱管够。”
各位尊贵的看官,大房的孩子是女主老大(1)设定是15岁,清珊(3)比女主小不到半岁,景邬(5)13岁;
二房的孩子是清迩(2)比女主小两个月。景泗(4)13岁,月份大景邬。景潞(6)12岁;
三房的孩子是清柒(7)12岁和潞月份不一样。
余一一脸看智障的神情,“余二,你还真是二,王爷分明是想向百里小姐示好,碍于男女有别,这才请郡主下帖子,你这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
“你才二,王爷什么时候对哪家小姐示过好,他需要示好吗?再说谁示好是送银票的?没准是想请人家百里小姐办事,才送银票。那这百里小姐还挺特别。”
“主子的事,少操心,只管听吩咐办事就行。”
次日百里正弘下朝,就听到关于清虞的流言,气得赶紧赶回府中,命忠叔把清虞带到了花厅。
清虞一只脚刚踏进花厅,百里正弘就往地上怒砸了一个茶杯,“孽障!还不给本侯跪下,你简直是有辱门风,家门不幸,本侯居然会有你这样的女儿,当初就应该把你掐死!”
味锦赶紧伸手想要护住小姐,清虞轻轻地拉开了她。破碎的瓷片滚到清虞脚边停下,清虞的声音都透着冷,“那父亲倒是说来听听,我百里清虞是犯了杀人放火,还是通敌卖国的大罪?能让父亲这样生气,恨不得亲手弑女?”
百里正弘见清虞还敢顶嘴,气的牙齿咯咯作响,“孽女,外面流言四起,已经快传遍京城了。说你在老宅时就行为不检点,回了京城,更是耐不住寂寞,与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还有更难听的,简直不堪入耳。
你让我这张脸都没地儿搁,若不是你是我的女儿,这茶盏就不是砸在地上,而是你的脑袋上。孽女,给本侯滚去祠堂跪好,什么时候知错什么时候起来,若是不知错,就跪死为止。”
清虞讥讽地嘲笑,眼神冰冷刺骨,“父亲这是又要不问青红皂白,就要把罪名往我身上安?”
百里正弘瞬间怔愣住,手都不自觉的往身后放,可随后又恼羞成怒地道,“放肆,我是你父亲,你敢违抗你父亲的意思,你这是不孝。来人,把她捆了带去祠堂。”
“我看谁敢动我的虞儿?”孙妈妈和冬竹一左一右地搀扶着老夫人快步走来,把清虞护在身旁。
清虞心下感动,“祖母,您怎么来了?”
老夫人拍拍清虞的手安慰道,“虞儿别怕,祖母保护你。”
百里正弘心里再不愿,也只能按捺下情绪,朝老夫人行了一礼,“母亲身体不好,怎么不好好在院里歇着,反倒跑出来了?”
说着就朝孙妈妈和冬竹指责,“你们是怎么照顾老夫人的,还不赶紧把老夫人带回去?”
老夫人冷下脸色,“行了,老大,是我这个老婆子自己要来的,何必为难旁人?在这府里,我想去哪里,不用征求你的意见吧?”
百里正弘心里暗骂一声,可面上依旧恭敬,“母亲说的哪里话,当初父亲去世,是母亲拉扯孩儿,这府里母亲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那就好,我还以为是我老婆子老了,讨人嫌了?既然不是,那我今日就来问问,虞儿是犯了什么错,你要罚她去祠堂跪,还说那样伤人的话?”老夫人说着,直接拉着清虞坐下。
百里正弘只能赶忙解释,“母亲有所不知,这孽,外面都在传清虞的流言,说她不知检点,跑出去和不三不四的人来往,丢了我百里家的脸面,儿子罚她也是为了她好。”
老夫人气的怒拍桌子,“糊涂!老大,你是清虞的父亲,她当初小小的一个人儿,被你送去老宅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回来了,你不说好好弥补她,居然因为几句流言就认定她做了有损家门声誉的事?
百里清珊眼睁睁的看着春苹被打了20大板,动弹不了,看得心有余悸,只能不甘地由着史湘云带去了祠堂。
可到了祠堂,看着那四周昏暗阴森的环境,百里清珊又打起了退堂鼓,“娘,你再去跟爹求求情好不好?我晚上不想在这里,我真的很害怕。”
史湘云叹了一口气,“珊儿,不要怕,晚上时妈妈会留在这里陪你,没人注意的时候,你就在软垫上躺着,有人你再跪着。
你老实跟娘说,那个春草到底是不是你指使的?”
百里清珊一听见春草的名字,就能想到她撞柱后满脸是血的样子。
又是在祠堂里,心里更害怕了,满心的委屈,“不是我,春苹随时都跟在我身边,我也没有指使过她,我还以为是娘你做的。”
史湘云摇摇头,“怎么可能?我就算要算计百里清虞那个小贱人,也是等何府的寿宴。
珊儿你这几日有没有和府里谁起过冲突?”
“没有,我这几日都听娘的话,在好好学规矩。”百里清珊认真思索后回答。
见实在问不出什么,史湘云也只能作罢,她自己的女儿她清楚。
“娘知道了,总之,不是你爹那几个姨娘,就是二房的。
你就在这里待上一晚,今日你爹丢了这么大的脸,正在气头上。等明日他气消了一些,娘就跟你爹说放你出去。”
“知道了,娘。”百里清珊只能不情不愿的答应。
史湘云交代完,就让时妈妈留在了祠堂陪她。
何姨娘又和吕姨娘一起结伴着回去。
何姨娘一路上都高兴得不行,嘴角哼着小调,扭着腰肢,风情万种。
吕姨娘好心提醒,“妹妹还是收敛一些吧,你这副样子要是被大夫人知道,又得让你立规矩了。”
何姨娘正扭得高兴,被吕姨娘打断,有些扫兴,“知道了,这里又没别人,你不说,谁知道?”
卫芳回到院里,斜躺到软榻上,舒服的眯起了眼睛,朝百里清迩问道,“清迩,你说,传你大姐流言的事,到底是不是史湘云母女做的?”
身后的丫鬟夏荷赶紧去到门口关了门,百里清迩才悠悠开口,“我做的。”
“我就知道,你,你说什么?”
卫芳直接吓的坐起身。
清迩面上都是嫉恨,语气却云淡风轻,“我说,是我做的,那个春草的侄儿患了重病,躲着哭的时候,被我听到了,我就让夏荷给了她50两银子。大姐的事,是我让夏荷吩咐她做的。”
“那她为何没有指认夏荷?”卫芳十分不解。
“这还不简单,拿她家人的命威胁一下就行了。
我让夏荷告诉她,若是查到她头上,就一口咬死是三妹指使她的就行了,事后我会给她家人200两银子。
可若是她敢说了不该说的,她家人的命就别要了。”
百里清迩说起人命,仿佛在说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
让卫芳都心生恐惧,“清迩,你为什么要传那样的流言呢?
你毕竟也在侯府,还有你弟弟景泗。侯府毕竟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所以这些年,我就算再恨史湘云,也没有做的太过分。”
百里清迩面露歉意,“母亲,我错了,我当时没想到这么多,我只想让大姐名声受损,又推到三妹身上,她们两个就不可能再入皇室。这次是我冲动了。”
卫芳思索片刻,语重心长地道,“母亲明白你的想法,罢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你大伯父也会想办法把流言压下去。
四五月份的阳光,暖暖地洒在花园里,百花争艳。
牡丹雍容华贵地绽着,粉的似霞,白的像雪;芍药也不甘示弱,花朵大而艳丽,红得夺目。
另外一旁搭起的高架上,紫藤花成串的垂落,像是紫色的瀑布。
百里清虞坐在秋千架上,手中捧着一本书,正看得入神,微风吹过,带来丝丝凉意。
语默静静地站在清虞身后,巧梳在旁边古雅的凉亭里绣荷包。
不远处有一方荷花池,这个时候荷花还没有开,却有一群小金鱼在水中欢快游弋,时而跃出水面,泛起层层涟漪。
味锦端了鱼食在栏杆处撒,鱼儿们迅速地聚拢,嘴巴一张一合,快速地吞食鱼食,溅起一阵阵水花。
就在这时,慧心往花园里走来,“小姐,侯府派人来了,说是接您回京的。”
百里清虞放下书本,抬起头,露出一张如明月般皎洁的脸。
双眸犹如清澈的湖水,深邃而明亮,一张樱桃小嘴,不点而红,微微上扬的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柳眉轻蹙,“来的是谁?”
“大夫人身边的时妈妈。”慧心说这话时,眉头紧蹙,眼中都是对那时妈妈的不满。
百里清虞眼中闪过一丝冷芒,语气平静,“走吧,过去那边前厅看看。”
说完就站起身,身后的语默接了书本,巧梳和味锦也放下手里的事情,跟着百里清虞一起,回到隔壁宅子的一个小院,又从小院走去前厅。
时妈妈在前厅里等得不耐烦,一个被赶到老宅来的弃女而已,居然敢让她等这么久,茶水都喝了好几盏了,还不来。
她仰着头,眼神傲慢地朝老宅的钱管事打听:“这大小姐这些年在这里,可学了些什么?礼仪可懂?侯爷和夫人让我来接她,若是她连基本的礼仪都不会,回了京城,岂不是丢我们侯府的脸面?”
钱管事不敢得罪时妈妈,虽说都是侯府的下人,可时妈妈是侯夫人身边得力的,他只是老宅的下人,怕是到死都见不了侯爷一面。
加上他的手也不干净,这些年老宅这边也有点进项,京城偶尔也送点东西过来意思意思,都被他贪了不少,他生怕这事被发现,巴不得时妈妈赶紧接上大小姐走。
他满脸堆笑,十分谄媚:“时妈妈说笑了,这大小姐,从来了老宅起,没什么事都不怎么出院子,也不让别人去她的院子,就是当时带来的那两个人照顾她。
更别说学什么礼仪了,奴才可都是照夫人吩咐的做的,除了不饿着她冷着她,吃的穿的也就是普通百姓人家的待遇,明面上过得去,别的都不管她,教书先生更是没有请过的。”
时妈妈想想也是,不会就不会吧,反正她回去没多久就要嫁人了,丢脸也和侯府没关系。
还想再问点什么,就见门口来人了。
“让时妈妈久等了。”
走在最前面的就是百里清虞,她虽然穿着普通料子的衣服,却身姿挺拔如松,毫无卑微之态,如墨般的长发简单束起。
面容白皙似雪,眉眼间透着一股沉静,双眸宛如深潭,仿佛能看穿人心,举手投足间,虽无华丽服饰点缀,却有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高雅气质,与这简陋的环境格格不入。
时妈妈暗暗惊讶大小姐的容貌和气度,斜睨了管事一眼,眼中满是不满与怀疑,眼前的百里清虞哪有他描述的那样不堪?
她心中暗暗恼怒,觉得这钱管事在戏耍自己,同时对百里清虞也多了几分审视和警惕,不过很快就恢复了看似恭敬的神情。
她微微欠身,语气不咸不淡地说道:“见过大小姐,老奴奉侯爷和夫人的命令,来接大小姐回京,他们都很挂念你呢。”
百里清虞把她所有的表情尽收眼底,径直走到主位坐下,依旧神色平静地回道:“知道了,辛苦时妈妈跑一趟了。”
时妈妈见百里清虞这么平淡,有些摸不透她的脾性。
只能皮笑肉不笑地开口:“侯爷和夫人都盼着你早日回府,那我们明天一早就启程吧,还望大小姐不要耽搁,今日就收拾了准备妥当。另外夫人还让老奴带了几套衣裳首饰,好让大小姐换上。”
时妈妈说完,朝身后使了个眼色。
一个小丫头便端着托盘低着头匆匆上前,那托盘里的衣裳随意堆叠着,首饰也是简单的旧款式,一看就全是些穿过的旧衣物、旧首饰。
巧梳见状,走上前去,随手翻了翻衣裳,随后眉头紧紧皱起,眼里满是愤怒。
提高声音朝时妈妈说道:“时妈妈,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些衣裳都是旧的且被人穿过,你竟要我家小姐穿这样的东西,这就是夫人对我家小姐的挂念吗?”
时妈妈心里满是不快,一个被赶到老宅的弃女,居然敢嫌弃三小姐穿过的衣裳,不过那首饰倒是她调包过几样的,她还就不信了,她在老宅待了十年,什么好东西都没见过没用过,真舍得不要。
可脸上仍堆着看似和善的笑,不紧不慢地辩解道:“这位姑娘这话说得可就重了,大小姐在老宅住了十来年,夫人着实不知晓大小姐如今的身量几何,这才寻了三小姐穿过的衣裳拿来,两位小姐年纪都差不多,也是想着先应急,等回了侯府,自然会给大小姐量身裁制崭新的衣裳。”
百里清虞微微勾唇,笑意却不达眼底,淡淡开口道:“大夫人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习惯了穿自己的衣裳,更不喜欢穿旁人用过的。
这些东西你们自己留着用吧。至于回程的时间,就定在两日后吧,我也好有个准备。”
她这话虽然平和,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决,显然没把时妈妈的那番说辞放在眼里。
时妈妈一听,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心里十分不满,却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夫人还等着她回去替三小姐的亲事呢。
只好不情不愿地应道:“是,大小姐既然这么说,那便依大小姐的意思。”
眼前这位百里大小姐,聪慧果敢,行事沉稳,绝不是普通的闺阁女子。
清虞给司空珏处理胳膊上一处伤口时,却突然停下手里的动作,随后取了胳膊伤口处的一点血,放在烛光下仔细查看,然后开口问道,“王爷被刺时,可是突然一阵眩晕,有刺痛、灼痛之感?”
司空珏回过神,仔细回想,“不错,正因如此,我才会躲到百里小姐这里。可是有什么不对?”
清虞正色道,“中毒,王爷可否告知于我,暗算王爷的是谁?或是王爷不知道,但王爷查出来以后需要告诉我,我就为王爷解毒。”
“百里小姐为何这样断定我是中毒了?我中的是什么毒?”司空珏眼里都是疑惑。
清虞却不打算再多说什么,“王爷的伤处理得差不多了,在这里歇息一个时辰就可以离开,至于王爷的毒,王爷可以找太医看看,若是太医看不出什么问题,再来找我,不过我不是白解,刚才的问题王爷需要回答,且王爷还需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好。”司空珏见清虞神色认真,可暗算他的人,他还不确定能不能告诉清虞,也不知清虞有什么目的,只能先回去再说。
“方才谈的是交易,百里小姐今日帮了我的忙,有什么别的要求,可以再提,算是我对你的报答。”司空珏转而对清虞说道。
“王爷若是想答谢,付银钱就行。”清虞只想交易,并不想有别的牵扯。
“百里小姐很缺银子?”司空珏有些好奇,她这屋内用的物件都是上乘的,不像是缺银钱的人。
清虞语气始终都很平静,“谁又会嫌银子少呢?”
说着给司空珏倒了一杯蜂蜜水,“王爷有伤,就不给你倒茶了,这是蜂蜜水。”
司空珏平日最不爱甜的东西,可看到清虞倒的水,却不由自主的端起全喝了。
“王爷可以到外间的的小榻上歇息一下,体力恢复一点就可以离开。”清虞见他喝完,出言提醒。
司空珏正想说话,就听到一声鹧鸪声,便压下思绪,“多谢百里小姐今日相帮,改日一定送上谢银,先告辞了。”
清虞自然也听到了,知道这是他的人找来了,也没有阻拦,“王爷慢走。”
余一余二和王爷一同出府找人,却不想对方竟然早有准备,他们和王爷被打散,只能顺着王爷追人的方向一路找寻,
余一和余二在城中四处寻觅司空珏的踪迹,靠近清平侯的外墙时,发现角落有血迹,又不好贸然进入侯府,只能放出哨音,又在附近徘徊了一会儿,就看到自家王爷从清平侯府的院墙里纵身出来。
两人赶紧上前,“主子,属下来迟,请主子降罪。”
司空珏轻轻动了动胳膊,冷静吩咐,“无妨,先回府。”
“是。”
回到府里,余一帮司空珏换下身上的夜行衣,才看清他身上的染血的纱布,顿时一急,“主子,您受伤了?属下这就去请太医。”
“不必,明日再去,找信得过的,有人问起,就说本王偶感风寒。”司空珏恢复严肃,指节敲击着桌面。
“是,属下遵命。”
司空珏再次沉声吩咐,“让余七去查一查卖消息到幻阁那个人。”
余一恭敬地拱手,“是,主子是怀疑那个人提供的消息是假的?”
司空珏摇摇头,眼眸里都是寒光,犹如寒夜中的冰刃,让人不寒而栗,“消息不假,那个伍仁,本王幼年曾在大皇兄府邸见过,虽然过去十多年,他的相貌有所改变,可本王能确定是他,当年他随大皇兄出征后,前线传回他战死的消息,如今却有人把他活着的消息卖到了幻阁,或许大皇兄的死另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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