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一一脸看智障的神情,“余二,你还真是二,王爷分明是想向百里小姐示好,碍于男女有别,这才请郡主下帖子,你这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
“你才二,王爷什么时候对哪家小姐示过好,他需要示好吗?再说谁示好是送银票的?没准是想请人家百里小姐办事,才送银票。那这百里小姐还挺特别。”
“主子的事,少操心,只管听吩咐办事就行。”
次日百里正弘下朝,就听到关于清虞的流言,气得赶紧赶回府中,命忠叔把清虞带到了花厅。
清虞一只脚刚踏进花厅,百里正弘就往地上怒砸了一个茶杯,“孽障!还不给本侯跪下,你简直是有辱门风,家门不幸,本侯居然会有你这样的女儿,当初就应该把你掐死!”
味锦赶紧伸手想要护住小姐,清虞轻轻地拉开了她。破碎的瓷片滚到清虞脚边停下,清虞的声音都透着冷,“那父亲倒是说来听听,我百里清虞是犯了杀人放火,还是通敌卖国的大罪?能让父亲这样生气,恨不得亲手弑女?”
百里正弘见清虞还敢顶嘴,气的牙齿咯咯作响,“孽女,外面流言四起,已经快传遍京城了。说你在老宅时就行为不检点,回了京城,更是耐不住寂寞,与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还有更难听的,简直不堪入耳。
你让我这张脸都没地儿搁,若不是你是我的女儿,这茶盏就不是砸在地上,而是你的脑袋上。孽女,给本侯滚去祠堂跪好,什么时候知错什么时候起来,若是不知错,就跪死为止。”
清虞讥讽地嘲笑,眼神冰冷刺骨,“父亲这是又要不问青红皂白,就要把罪名往我身上安?”
百里正弘瞬间怔愣住,手都不自觉的往身后放,可随后又恼羞成怒地道,“放肆,我是你父亲,你敢违抗你父亲的意思,你这是不孝。来人,把她捆了带去祠堂。”
“我看谁敢动我的虞儿?”孙妈妈和冬竹一左一右地搀扶着老夫人快步走来,把清虞护在身旁。
清虞心下感动,“祖母,您怎么来了?”
老夫人拍拍清虞的手安慰道,“虞儿别怕,祖母保护你。”
百里正弘心里再不愿,也只能按捺下情绪,朝老夫人行了一礼,“母亲身体不好,怎么不好好在院里歇着,反倒跑出来了?”
说着就朝孙妈妈和冬竹指责,“你们是怎么照顾老夫人的,还不赶紧把老夫人带回去?”
老夫人冷下脸色,“行了,老大,是我这个老婆子自己要来的,何必为难旁人?在这府里,我想去哪里,不用征求你的意见吧?”
百里正弘心里暗骂一声,可面上依旧恭敬,“母亲说的哪里话,当初父亲去世,是母亲拉扯孩儿,这府里母亲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那就好,我还以为是我老婆子老了,讨人嫌了?既然不是,那我今日就来问问,虞儿是犯了什么错,你要罚她去祠堂跪,还说那样伤人的话?”老夫人说着,直接拉着清虞坐下。
百里正弘只能赶忙解释,“母亲有所不知,这孽,外面都在传清虞的流言,说她不知检点,跑出去和不三不四的人来往,丢了我百里家的脸面,儿子罚她也是为了她好。”
老夫人气的怒拍桌子,“糊涂!老大,你是清虞的父亲,她当初小小的一个人儿,被你送去老宅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回来了,你不说好好弥补她,居然因为几句流言就认定她做了有损家门声誉的事?